【瓶邪】 一个私生子的自述(68)(2)

白煮蛋问的是我，但眼睛却如鹰隼般紧盯吴邪。
“看我做什么，我知道的还未必有他多。”
“我猜的。”
我自然不会告诉白煮蛋我能和张起灵意识交流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就算他相信，我也没兴趣给他做小白鼠，“你刚刚说阎王这种生物武器的制作难度很大，不仅耗时耗力，而且应该也需要不少的物资支撑。康巴洛人过惯了雪山里的生活，并不追求物欲，但再怎么俭朴也省不出这么多费用制造能组成一个合唱队的阎王人数吧？”

耳旁的咯咯声此起彼伏，仔细琢磨琢磨还真能分出个高低音部来。
白煮蛋收回了目光，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那些活死人并不是阎王，只是一些抵抗天授不成的失败品。”
“你们之所以要捉我，是因为觉得我是唯一一个能成功抵挡天授的试验者对吗？”
“等一下。”吴邪开口打断，略有些不满道，“你的意思是张起灵也参与了这个...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