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皇 Her Majesty

第一章 童年
我出生在一个金都县城的小山村里。家里前面有条弯曲的小溪，后面是大山，中间夹着公路，距离村口有三四里路。家里房子是土坯房，冬暖夏凉，进门有一个会客厅，后面是厨房，一边各有两间房子，顶上有一层阁楼，放着家里杂物，房顶盖着灰黑的瓦片，两三年都要把损坏的瓦片。
父母都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农民。每天起早贪黑，劳苦耕作。长期下田，长得都很精瘦，背稍稍有点弯。在村里人眼里，父亲一直不苟言笑，一脸严肃，好像在说“家里三个孩子，怎么养啊？”。
妈除了种地种菜，还很会做米酒，村里人送外号“酒娘“。每次上圩，除了带菜去卖，还是很多米酒。酒卖完了，菜也卖买完了。每次回来，都会买一点零食，我们可以欢喜一天。除了逢圩，过年过节的时候，很多人会到家里定米酒，有时候有从乾州下来的吉普车专程来定。母亲总是很辛苦，做很多酒。我们的学费，主要是靠卖米酒的钱。酒做得好，离不开家里的好米，从不施化肥和农药，只用农家肥料。从家里出来后，外面得米饭始终没有家里的好吃。我家的做法也有点特别，把洗好的米煮开，再捞出来再笼屉上蒸。煮的米汤也很稠，被妈打在热水壶里，一整天都有喝，很解渴。
我是家里老三，大姐大我5岁，郭春。从记事那天开始，主要都是姐姐带着。出去玩，碰到跨不过去的水沟，姐姐总是先站在沟里，再把我抱过去，自己再爬山来。找到什么好吃的东西，总是先给我吃。遇到有人欺负我，总是毫不犹豫得出手反击。家里穷，姐姐只上了初中，和父母一样，做了农民。在关键的时候，姐姐总是帮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