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同人：这是我的战争。(9)

卫斯理：“他们或许都是很好的人，但现在他们是士兵，就应当背负其固有的责任和宿命。”
奥格尼斯：“他们的宿命为何？”
卫斯理：“死亡，今天我们不杀他们，但总有一天，他们会因来不及投降或无法投降而死。”
最清楚答案的奥格尼斯抛出了问题：“流浪军团也一样吗？”
卫斯理：“是的，军团长。军团人早就被困在军装里了。”
奥格尼斯微微颔首，作为那个裁剪军装的人，没人知道此时此刻他心里在想什么。
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