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鴋重制】第五鴋鸟-第一章：落日余晖—引子(3)

“但是，我愿意。”她轻柔地说，“——还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吗。”
这让赫斯塔尔感到更加的意外。
“我想……有的。”他取出口袋里的小笔记本，“请把它交给帕西娅·雷格。里面有几乎所有我需要交代的东西。”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欧内西亚，思索几秒。“告诉她，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让她联系德曼施林格的同志。最后——”他深吸一口气，“给孩子取名卡尔。”
“什么？！”
欧内西亚盯着这个二十多岁的贵族，眼里满是震惊和怀疑。可她的目光很快黯淡了下来。
“明白。”她平静地说，将笔记本塞进口袋。随后，她转过身，尽量不去看身边的另一位。

“我知道这很......”
“走吧。”欧内西亚打断了他。她已经准备离开了。
“替我向她道歉。”
“知道了，再见。”
“知道我为什么会回来吗？”
一个突兀的问题。少将的脚步停住了。
“为什么？”
“因为你。”
“我？”突然的回忆使她身体一震。她赶忙转过身，却只看到一团朦胧的黑影。
“对不起，亲爱的。”
黑影深鞠一躬，转身。眼前又重新恢复成白茫茫的一片。
“永别。”这句话如同一根羽绒，在空中飘荡了如此之久。
与它相比，接下来栏杆的震响和压抑的抽泣，是那么的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