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开枪的男孩(4)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都越来越奇怪,都奋爬上了树梢,忘记站在根下,或紧仅仅是站在树干旁,我们——他的思绪被开水打断了,他现在一心只想着吃面了。他又想起一个人同自己争辩过的一个人。他训斥我,让我停止说话就为了寻找宁静,可我们都爬上了树梢,虽我已意识到了树梢和树根,可要做到可真难呐,就为了维护在树梢上的这一状态,我们哪还能平静呢?就像那个小系,更何况我并没有杀她,这一切不过一个把戏。无论我是否爱她,我都没有理由去杀她。如果你们不信,我现在就去把她接回来。”那群人陷入了沉寂,可小姑娘接着说:“你今天下午不就是想杀了她吗?”接着随又起一阵波澜,他不得不驳回所有的指控,可他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有几乎无穷的漏洞。他很累,可他又不得不用缺陷的语言去驳回所有的指控,这又带来了更多的指控。可他又发现自己不能停下,因为他刚停下了一会儿,他们就要他定罪他罪了,于是他又重新开始辩护,把自己辩得手干舌燥,把自己辩得筋疲力尽,可他不能停下。
“我马上去接她回来。”他受不了了,大喊到,又让空气重归安静。
众人都沉静了,又喊到:“你想跑!”他又不得不去正明他不想跑。辨论不断地发属,即使出现了要证明他对《红楼梦》《浮士德》《神曲》《哈姆莱特》等人类文学精华的地位一视同仁的地步,他还是不得不辩驳,仿佛只要他输了就错了,就有罪了。
天亮了,她回来了,她在餐馆睡着了。众人于是散去,也带走了那个小姑娘。他在她的怀里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