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山神与信使(3)

“……”
“不过不用担心，反正现在这个世界上大部分地方都没法感受到神的存在，于是大部人也就相信神并不存在，所以被山神赶走到没有神的地方去也算不上是什么坏事的。”
“妈妈，那我们怎么知道有山神大人呢？”
“傻孩子，这可是巫师先生们，甚至护林员伯伯们都亲身经历过的呀。所以要离开山神这件事才会这么重要，让姐姐这么着急呢。”
“妈，我可以看看姐姐吗？姐姐那么辛苦，我想要好好感谢她。”晴晴抬起头，望着母亲的脸。
江淼轻轻摇了摇头。“晴晴，姐姐累了，你让她安静地休息一下吧。”
“……”晴晴并不说话，只是对着母亲眨眨眼睛。
“嗯……等我们到了新家，再让姐姐给你讲她的故事，好不好呀？”
“嗯……妈妈——让我爬到前面看一看嘛，就看一眼——”
江淼没再说话，而是松开抱得紧紧的双臂，算是一种默许。
这时，所有应急处理都已经完成，他们正准备把她抬到老木匠的小货车上。或许是由于急救时的疼痛，又或许是因为医生注射的恢复体力的药剂，那位少女巫师略微恢复了一点意识。她把右臂伸向挡风玻璃——那是她能感受到灯光的地方，喘着气，嘴唇抖动着，努力地想要吐出一句话……
车内的晴晴见到姐姐伸手过来，兴致勃勃地爬到前座中间，笑着向前伸出手去，几乎能与姐姐隔着玻璃，完成一次“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