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飒 ] 行为艺术(4)

飒皱着眉头忍过了麻醉针的疼痛，缓慢的抬起头看着十，靠过去吻着十的唇，直到没了力气彻底软在十怀里。抱着飒的人也无力去忍耐心中的悲愤，颤抖着留下了泪。
表演的起初，人们都不敢向前，直到一人，两人，三人...他们上前拍拍飒的脸，捏捏飒的身子，确认得不到回应，越来越多的人走向前，偎进飒。起初人们都还收敛，将鲜花插在飒飒的发丝里，拿口红为飒画上嘴唇，和闭着眼睛色飒合照.....
角落中那些不愿上前的大多数，看着时间一点一点溜走，看着前面被摆弄的飒，拿着手机拍着他被观众随意摆弄的样子，逐渐不过瘾，慢慢走上前，拍下自己挑衅和谩骂飒的视频毫不畏惧的发到网络上
“哼哼，这才是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大艺术家嘛”
他们不屑于将低劣的手段用在这么好的机会上，既然不追究责任也不见得华飒飒有什么反应，他们折断桌上的鲜花，择下花瓣塞进飒的口中用胶带封住，苦涩透过味蕾传到神经，污秽的话语飒能听到，但也无可做出回应。

时间越来越长，麻药的药效不如从前，但也只觉得浑身麻痹僵硬，意识越来越清醒，他的面具被人拉下，强行张开眼睛，镜子被放在手中，模糊的视线随着时间慢慢清晰，直到看清一切....
飒的衣服被剪刀剪开，行为恶劣的人在他身上东摸西摸，恶心的笑脸飒从镜子中看见，精神崩溃的想要摆脱却难耐决定都是自己做的。
他们摆弄着禁锢自己的铁链，让他的头靠在那些男人们的腿上，刀具划破他的身躯，红色晕染了身上残缺的布料。可悲的人将他的双腿抬起压在身下，强吻他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并且拍下照片自傲的像周围人炫耀自己恶心的虚荣心。
飒越来越清醒，羞耻感和悲愤让飒流下了眼泪，却没有人注意到。十辰于看着飒飒的样子钻心的疼，装作观众混进人群，为飒飒擦了擦眼泪并给予了一个温暖的拥抱。
3小时，4小时，5小时.....演出接近尾声，飒飒已经遍体鳞伤。虽然感觉不到疼，可尽管心死了多少遍，也依然会对人感到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