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大墙上蒿行(5)

“真是烁古耀今......”曲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最后也凝成一句简单的感叹。姚凛桓坐在她身旁，同样观赏起来。此时天地无声，风鸟尽绝。二人无话，只是静静地欣赏。许久后，曲屏气凝神，姚凛桓见她似乎是看完了，起身等她。曲把真迹卷好，交给了姚凛桓：“太宗皇帝把它保管的很好，这么多年过去，居然没有损害。”
“他是个不错的人。”姚凛桓把真迹小心放在专为书法作品制作的收纳箱中。他与曲对坐，为她与自己斟酒：“请。”
曲举起酒杯，做敬式，一饮而尽。姚凛桓因为酒力不佳，并没有像曲那样豪迈，而是小口小口地抿着。半天才喝完一杯。高度拟真的机体让曲的全身发热，她脱下大氅，脸颊的红晕化作一丝热气，从唇齿之间呼出。曲放下酒杯，起身拔剑，翩翩起舞。舞姿翩婉优美，流畅自然，星汉的光映照在剑身，又照亮美人的脸。曲雄姿英发，英气逼人。浑浊的酒气也被她力足千钧的剑势舞动，在一次次收放自如中荡开。似乎是兴致到了极致，曲边舞边吟：“带我宝剑。今尔何为自低昂？悲丽乎壮观，白如积雪，利若秋霜。驳犀标首，玉琢中央。帝王所服，辟除凶殃。御左右，奈何致福祥？吴之辟闾，越之步光，楚之龙泉，韩有墨阳，苗山之铤，羊头之钢。知名前代，咸自谓丽且美，曾不如君剑良绮难忘。”

一舞终了，曲岿然不动。突然间，曲舞动剑锋，酒壶被挑起，却毫发无伤。顷刻间，酒杯再次盈满佳酿。曲先敬一手，仰头饮尽。姚凛桓见此，再小口抿已不适合。他也捧起酒杯，一饮而尽。酒刚下肚，姚凛桓的脸色就迷糊起来。他打了个饱嗝，单手堪堪支着脑袋。曲见他这般样子，昂首笑了起来，笑的多情恣意。
“天不似我般多情，天长久，我瞬息。”
“地不似我般恣意，地恒远，我瞬息。”
“然人生迭代，族亦更矣。怀古不止，追古不息。若万世尽为如此，何惧瞬息？”
几日后，姚凛桓上交了《兰亭集序》，并用毛笔写了两份摹本，一版交给艺术协会，另一版，交给了曲。曲在收到了姚凛桓的摹本后，将其与他先前写的《大墙上蒿行》，一同放在了自己的个人收藏中。
今日乐，不可忘，乐未央。为乐常苦迟，岁月逝，忽若飞。何为自苦，使我心悲？
——曹丕《大墙上蒿行》
Just kiding，thanks for rea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