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5)

我上去拉住父亲的手，“砰”的一下，那个烟灰缸砸到了我的头上。我摔倒在地上，住不住的泪水涌出，但是我不敢哭出声来，我要是发出那种让他讨厌的声音，他会打的更用力。我抱住他的腿不让他碰到妈妈，他恼了，拉住我的头发，打了我一巴掌。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我的头嗡嗡的响，被撕裂一般的疼痛。脸又烫又疼，肯定是肿了，额头上有液体流下，和我的泪水混在一起。

我倒在地板的玻璃渣上，不住的扭动，我好疼，疼的无法言语。
我朦胧的看着他扭着妈妈的胳膊走到了阳台边，他又恼了，他打不开窗户，于是用拳头砸向玻璃。
玻璃碎了，他的手腕也断了。
他哀嚎着坐在地上，因为疼痛又无意识的踢了妈妈一脚，我爬过去把妈妈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