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结弦｜九疯（上卷）

天地不容我又如何？
我不容天地又如何。
“小的们，你们知道，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路边闲散的地痞蹲坐在地上，唠着一日之内必不可少的闲话。
“是……强大的伴灵？”
为首的轻蔑摇头。
“是……高强的法力？”
为首的不屑嘬嘴。
“是要学会讨女人欢心，蠢货！”
他指着街边一个摊面，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地望过去。
摊面里，一人纤长的双手替老板娘挽起有些碍事的碎发，嘴角意气风发的笑容让周围一切都瞬间恍神。
如何能形容那个人呢？
他一袭紫衣白衬，眉目清秀，眼神中却能勾动万千焰火。
“这是这顿饭的收钱，您拿好。”
老板娘却眼疾手快地立刻退还回去，没有丝毫犹豫。
手下们看着她那神魂颠倒、神智不清的样子，啧啧称奇，纷纷决定下次效仿。
为首的鄙夷地瞥了一眼他猪一般的手下，从地上迅然站起，往摊面的方向走去。他一脚踹在那人的桌子上，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还上下晃动。
“喂，疯子。怎么，上次陈记酒馆的女公子嫁人不能继续坑蒙拐骗了，现下降低个标准来街边小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