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莉莉的女儿/Harriet·S·Potter(五)21 斯内普最痛苦的记忆(5)

“你在质疑你的主人的判断？”
“不敢、我......”
“还是说......”黑魔王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嘴边挂起了一丝嘲弄却没什么恶意的微笑，“斯内普，你的过往我很清楚......曾经有不少你的同僚都来到我的面前，提醒我你是个同情麻瓜种的懦夫——因为你学生时代的那些风流韵事。”
“请原谅我，黑魔王大人……”斯内普紧张地吞咽着口水，“那时的我自甘堕落，我被蒙蔽了双眼……”
“别这么拘谨，西弗勒斯，迷恋上一个漂亮的泥巴种并不算是不可饶恕的过错。”黑魔王表情轻松地拍了拍斯内普的肩头，“我在童年时也因为没有见过精美的玩具而把脏兮兮的破木枪当成宝贝，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可以理解你，因为你在某些方面与我非常相似，这也是我器重你的原因之一——我知道你会不惜一切地证明自己，会比那些诋毁你的人都更能令我满意……”
“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会遵照您的指令......”斯内普低声回答，“您不必赏赐我，因为是我带回的预言，这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只……只不过预言中仅仅提到了那个婴儿，所以可不可以……能否……宽恕她母亲的性命？”

“哈哈哈哈哈——”黑魔王仰头大笑起来，“西弗勒斯，看来得不到的果真是最好的，时隔这么多年你还是忘不了儿时的玩具枪啊……当然，你可以留下她，只要你有这个本事——凤凰社的女人都是硬骨头，你不会忘记先前来探听消息的那个叫麦金农的女人吧，连我都费了点功夫才能让她开口。好了，你可以下去了——人带回来之后记得把她的痕迹抹除干净，我不想再被弹劾你的信件打扰到。”黑魔王恢复了冰冷的语气。
如果一年以前，或许斯内普会巴不得听到黑魔王的应允——波特和他的女儿算得了什么呢？他想要的人只有她一个罢了。
可是他现在清楚地知道，自己再没有办法心安理得地拥有她。
她关于他的所有记忆都已经消失，她留在他的身边只会是一具行尸走肉。
她不会爱他，只会憎恨他——如果他杀了她的孩子、杀了她的丈夫、毁掉了她的家庭......
当初对她大喊出那句“一忘皆空”的原因，不就是因为不希望她一生都活在对他的恨意中吗？
不，不可以......
于是他冒险送了一封信给邓布利多，约他见面，说有情报要透露给他。
他希望这位黑魔王唯一忌惮的巫师可以保护她——保护他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