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面神》四(11)

卡罗尔回头向“画家”问道：“可以赐予我巴普刀刃上的力量吗？那种令伤口无法复原的诅咒。”
“画家”在原地愣了半秒，“我试试。”他回答。
黑色的巨鹰之血已经用完，要重新造出黑色的颜料，就只有……
“画家”将腰间所有小瓶中剩下的血液一并倒入调色板，黑色正从混合的血液中显现，那就是他需要的颜色。
卡罗尔看着调色的“画家”，又望向深渊中的巴普，确认巴普暂时不会到达后，闭上了双眼。
深渊中“灰烬”的身躯已经完全贴合在巴普的身上，巴普的胸口，显现出“2”与“5”字样。
经过24次的进化后，它终于变为“灰烬”25，这就是巴普最初制造它时希望它成为的样子——任何力量都无法击碎的、自己的外层铠甲。
她开始向着深渊上方奔去。

“画家”手中的“曼陀罗之吻”正在飞舞，黑色的雾气在卡罗尔银白的剑身上出现。似乎是错觉，“画家”看见卡罗尔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巴普正向深渊上方奔来，“画家”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剑身上的雾气越来越浓。
卡罗尔睁开了双眼，一道剑气带着黑色的闪电向巴普飞去，巴普沿着岩壁的攀登被这一击击退。卡罗尔清晰地看见，这一道闪电斩在巴普身上留下的伤口中渗出了黑雾。
“完成了，卡罗尔。”“画家”向着卡罗尔说道。
卡罗尔看向自己的长剑，刻在剑身上紫色的狼头徽章现在已经变成了黑色，这把长剑上闪烁着黑色的电光，腾起的黑雾和巴普长刀上的一模一样。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卡罗尔看向“画家”，紫色与黑色的瞳孔中透出温柔。
“欧文，我叫欧文。”“画家”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