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血泪(3)

领头羊开始亲吻疯者的眼角，手搭上疯者的头，舔舐他的眼泪。仿佛是制定好了规则，疯者并无挣扎，不似其他羊羔。眼睛开始刺痛，他尽力没眯上自己的眼睛，牙齿顺着曲线侵入结膜，啃咬......
疼到了，他低吼了一声，双手努力握着对方免得自己出于条件反射攻击，他努力把脸靠近对方的嘴里，最后两人在惨叫声中倒地。
“眼睛”此时却被这场加戏惊讶了，许久才传来掌声，但疯者已经昏迷了。
月光侵咬着疯者的理智，他颈上烙着控制欲的牙印，他活成满足虚荣的戏子。
蚂蚁啃咬着领头羊的血肉，他的手抵着疯者的头，手指刺穿了玻璃碎片，颈脖则刺穿了疯者的反抗。
疯者手里染红了鲜血，刀落在领头羊的脖颈上。他好渴，好想喝水.......
喉咙里都是血的味道。真恶心。
两人死前都是这样想的。
水龙头的水滴着，水源还没恢复。
让血泪来终结这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