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奸同人-夙愿（1～6）(19)

“你叫什么？”
“胡亥。”胡亥走了出来。
余子式听着嬴政陡然变冷的声音心里一咯噔，听着胡亥平静的声音差点心梗。
“秦十六公子，胡亥。”嬴政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余子式和胡亥伫立在冷风中，望着那道渐渐被黑暗淹没的背影，良久，余子式收回目光：“殿下，我们走吧。”
嬴政对于胡亥其实没什么太好的印象。他唯二有好印象的，一是第一次见胡亥时，余子式拉着他慢慢走，他不知怎么就想起来吕不韦和自己，觉得胡亥跟自己是有些相像的；二是胡亥持湛卢站上楚汉之争的战场时，他觉得他威慑天下的气魄总算是破冰而出，不过为时已晚，秦已经亡了。

然而湛卢是天子剑。湛卢臣服于胡亥。
他往回走，觉得这一场腥风血雨的旧梦方才重新开幕，又觉得事情实在是难办起来。扶苏同燕丹一样，生杀予夺之权在握，见多了鲜血淋漓的死人，眼睛却都是温和的。战国和大秦中的两位仁君，也不知是是否命数有误，本该是盛世中恩泽天下的明君，却被卷入硝烟四起的乱世。
燕丹也好扶苏也罢，这样的人终究不该来此。
嬴政想起自己在邯郸时唯一的玩伴，忽然难过起来，荆轲刺秦后免不了是要兵戎相见的，最后燕丹也免不了一死，让他活着怕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第二天早朝时吕不韦看到余子式全程走神，下朝了过去问他怎么了，余子式望向咸阳宫，问：“东池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