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君白】街边茶楼里人影错落(3)

“哦？确实。”秋君白一说，“连瞳孔也不一样。”无数目光投来。
“我刚才还想你们会不会感到奇怪。”我笑着说。
“不会，”小羽摆摆手，“我们有归十前车之鉴。”
那个叫归十的，大概是听见叫她，缓缓抬起头，右眼上覆着眼罩，左眼如夜空，瞳子像宇宙深处的裂痕。
“她平时就坐那里，只有怕吓到新来的才会趴下。”小羽解释。
我心里肃然起敬，他们像是很久就生活在一起的一家人。这是我没见过的。
“你的眼睛是怎么来的？”归十问我。
我略略思索：“之前的眼睛被熊挠瞎了。就换了新的，当时只剩蛇和鹰的眼睛，只能这样了。你呢？”

归十低着头：“因为诅咒。”
我点点头：“很酷。”
“还不开始啊，老白？”一温润的女声传来，只见从后院转出一个温柔的姐姐。
“那是雅杉，是这里的账房。”旁边一个小巧玲珑的姑娘低声道。
雅杉身着一件墨绿旗袍，身形婀娜。
“来新人了，”秋君白挠挠头，“大家稀罕着呢。”
“在那里！”鲁鲁兴奋的指着我。
雅杉顺着鲁鲁的手指看向我，说：“欢迎来清蜀茶楼，要喝点什么吗？”
我对茶一类的懂得不多，只好尴尬的：“要不来点白开水？”
小羽和一个离我远一点的女生一下子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