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死而生(4)

她感受到了，推开了我，宛若天真少女般地笑了，“我猜的不错。你的母亲为了救你选择直播跳楼筹钱，而你治好病后不堪周围人的霸凌，在你17岁的时候，杀了嘲笑你的人，后变性。隐姓埋名的活着。”
我沉默地向她露出了一个微笑，直勾勾地盯着她，她又找出来两份报告。
“这是我找到的你的档案你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而另一份，却是至今未破的有所高中的杀人案，你就是那个凶手吧？”
“从孤儿院长大后回报社会当了警察不是很合理吗？”我反驳。
“是啊，很合理，但是那个儿子所在的高中所发生的杀人案是你干的而你始终不敢体检是因为怕被发现你是男的不是也很合理吗？”
“是很合理。”我点点头，表示赞同。
“那是你杀的第一个人，尽管那个人欺负过你，但罪不至死吧？”
“你错了。”我摇摇头，“我杀的第一个人是我妈，不是嘲笑我的人。”
她看着我，我欣赏着她的眼神从淡定变成惊慌。从她手中夺过她所调查的小儿科资料，并告诉她：“也就你们会相信母爱有多么伟大了。我妈当时根本没跳楼，只不过是一场戏罢了，她把自己打扮的好像很真实，以为骗过了所有人。哼，还真骗过了你们，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可是······她被医护人员救过啊。怎么会是假的？”
“嗯？这种事情，钱多就可以了吧？就像我的体检报告，就像我的档案，我可是从警校一路上来的呢。
“有天晚上我把她骗上天台，我亲手把她退了下去，然后再把她从草丛中抱了回来。她才没有你们所赞颂的那么伟大，不一会就死了。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极限到了。死者为大，很快就下葬了，没有尸检。
“后续也正如你所说，我杀了那群嘲笑我的人，但我也跳楼了，但我也没想到我能活这么久，我不体检的原因并不是怕你们发现我是男的，而是因为我的器官衰竭速度异于常人，如果体检，只会发现我跳过楼。
“我打破了我母亲的记录，现在是第十年。”
“至于他们，那群嘲笑我的人，怎么就罪不至死了？我们今天接手的案件不就是他们该死最好的理由了吗？”
“只可惜那个女孩没能活下来，要不还能和我进行一场‘猜猜我能活多久’的游戏呢。”
我叹了口气，告诉女法医：“好了，故事讲完了，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