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NIGHTMARE 噩梦(5)

根除它们。它们绝不能阻止你！
约书亚举起双手，集中注意力。每只拳头都绽放出灼热的紫色火焰，他将魔法的火球投向敌人。巫术的火焰在隧道周围爆炸，吞没了一小撮恶魔，瞬间将其燃烧，并将灰烬散落在空中。约书亚投掷了更多的火球，焚烧了向他冲锋而来的恶魔们，闪电爆炸的风暴在他周围无害地消散。约书亚充满了喜悦——他是不可阻挡的。越来越多的恶魔倒在了他的攻击之下。很快，恶魔就都死了，没有新的前来取代它们。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肉的恶臭。看到散落的烧焦的尸体，约书亚突然被深深的悲伤所震撼。他停了下来。
“它们没有机会，不是吗？”他问那个声音。
当然没有。不用怜悯他们！劣等生物的存在只是为了服务。如果它们试图违背这一目的，它们就完全没有价值。摧毁它们是一种怜悯，因为它们已经偏离了服务的道路。它们什么都不是。

约书亚发现这个声音的话令人不安。这不是这个声音第一次谈到毁灭低等生物。在他看来，这往往是冷酷无情的。
这个声音似乎已经感觉到了他的想法。
难道你自己的人民没有试图摧毁你吗？他们是否停下来听你的求饶的请求？他们是否试图理解你，去理解你的无辜？不，他们没有。他们被他们受误导的恐惧和厌恶所驱使，想因为你代表的对他们来说的东西而杀死你。是他们强迫你进入了旷野，谴责你去过着孤独和痛苦的生活。如果不是我，像你这样年轻、虚弱、脆弱，你早就死在外面了。但我保护了你，培养了你。他们不值得你的考虑，他们应该死！
“但这些都是恶魔，不是人，不是吗？”约书亚要求道，因这个声音的长篇大论所担忧。
当然，当然。这都是一个梦，约书亚。这些都不是真的。
约书亚停顿了一会儿，思考着这个声音的话。它的说话急匆匆，好像在试图掩盖一个错误，对自己让某些东西溜出口而感到愤怒。这个年轻人的脑海里有一丝念头在形成。但在约书亚能想清楚问题之前，这个声音告诉他继续前进，坚持不懈并加速。约书亚放弃了试图弄清楚这个声音的目的，让自己进一步进入蜿蜒的洞穴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