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凯瑞伯斯的寒风
现今已是与她分别的第几个月了?大脑疼的厉害却想不起来。
亲爱的妹妹卡博·安德烈,你的性子和姓氏真相配。身为哥哥的我是否早该料到你会变成今天这样呢?你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又是否是我的失职?
在我永远的再也看不到你的脸后,你也常常很晚才回来。我并不怪你。你和原来一样惹人怜爱,只是你出门关上门时不再轻轻拍上而是“砰”的一声带着一阵微风离去。
我的妹妹,我并不是在怪你。我只是对你的成长而感到堪忧。你现今也已经二十六岁了吧?正常的女孩都该找个可以托付的人了,但这不找也没什么,起码不至于让我这样忧愁啊。
在意识迷失在艾斯·凯瑞伯斯的寒风中时,我多想呼吸出的白气能被你所看到啊。我想说你不该继续更换乐器去演奏那首我第一次出征前敲给你听的旋律了。可惜这句话你也听不到,我没能说给你听。
尽管我想我可能正躺在手术台上接受抢救什么的,但我的意识尚存有一息我就必须坚持到告诉你啊。告诉你那首歌……最好的旋律其实就是那年初春的旋律。
那时我用石头轻轻敲打准备的和捡来的各样东西,当时我就该注意到的。
先看看那四周啊,嫩绿的草地、芬芳的鲜花、清新的微风、温柔的太阳、舒展的云朵、飞舞的蝴蝶,还有消融了冰雪,静静流淌着的冷河。它只有那么几天是能看出在流淌的,在这样的日子里,说不定河两岸的树丛后藏着一只迷失了的小梅花鹿。而它正好奇的打量着这个世界,伸出舌头去尝那花瓣上的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