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缴械（九辫、良堂、龄龙）、偏爱（高栾）、暗门（九亭）(30)

就着楼下人群一阵阵“交出孟鹤堂！！！”的怒吼，周九良拿了瓶酒，刚坐下来还没喝几口孟鹤堂就冲了进来锁了门。
“不用担心，”周九良却是笑着也给孟鹤堂倒上一杯，又稳稳地放在了他正对面的位置上，“他们冲不进来。高峰在处理了。今晚暂时没什么大问题。”
……孟鹤堂看了一眼在灯光下微微晃动的酒，没动，却只是质问周九良：
“你早就知道是我干的。”
周九良端着杯子抬头看他，却好像并没有移开目光的打算：
“是。
你不是好奇……你刚来的那天我听到了什么吗？”
孟鹤堂闻言瞪大了眼睛，他猜到了周九良可能知道二次爆炸的真相，却也没想到周九良会那么早就清楚这件事。
……还包庇他至今。
“孟鹤堂，”周九良依旧稳稳地端着酒端庄地看他，“我既然能在第一天就包庇你，当然也不会现在把你送出去。你不用太担心。”

看孟鹤堂半晌未动，周九良也不再劝他，只是就着窗外的雷盯着孟鹤堂笑道：
“孟鹤堂，
今夜过后，
你我皆是罪人。”
看孟鹤堂叹气低头，周九良这才又笑笑，端了杯子跟他说句：
“酒是好酒，别浪费了。”
孟鹤堂也只能无奈地笑笑，坐了下来抿一口酒这才又问：
“为什么包庇我？
你不是干干净净的民众的希望吗？”
周九良沉默了一晌，转头却又反问孟鹤堂：“那你呢？
就算不用伤害任何人、连基因原液都不用破坏，你又为什么要接受这个明明只是为了给我们施压、却又要以自己为代价的任务？”
孟鹤堂这才抬头看他一眼，只是再开口，两人便是异口同声道：
“计划为先，服从命令。”
孟鹤堂不知道为什么周九良会跟他说的一模一样，却还是诚实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