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缴械（九辫、良堂、龄龙）、偏爱（高栾）、暗门（九亭）(28)

张云雷点头肯定了他的想法，却还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杨九郎顺着往下想，想到张九泰的行动时也逐渐开始有了其他部分的思路：
“所以站在政府的角度上，
一方面要让张九泰以‘拍卖’的名义去找回散落的失踪人口，再带到政府的研究院进行基因修复；
另一方面……”
杨九郎想到这里时顿了一下，似乎是找到了政府一定要如此大费周章地给顾雨“送钱”的原因。
“……也能从Relieve所提供的大量基因复制品中套取顾云最后的基因修复配方。”
……
张云雷点了头，却又将思路拉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上：
“所以，政府不能盲目发布基因修复液研究成功的消息，更不能急于打压Relieve。
这一方面是因为试验结果确实还不成熟，现在发布结果还不能起到长久地稳定民心的作用；另一方面，也是为张九泰那边争取时间。顾雨既然能做出藏匿实验结果5年的事来，到最后他也不一定就会交出真实完整的实验成果。”

杨九郎想通了张云雷所说的这些，却依旧还有想不明白的问题：
“可是顾雨又在等什么呢？
政府是为了最终拿到实验成果、稳定民心，可顾雨总不能是在等政府成功吧？
……反正他是不能指望我把修复液带回去了。”
张云雷看着已是烧脑到挠头的杨九郎笑笑，却也让他安心。
“我带你去看。”
……
之前的事，杨九郎都还觉得：虽然复杂，但至少与自己无关，也不会有什么身临其境的恐惧感。
……直到张云雷跟他说：
“他们在等的，是顾云。”
“……顾云……不是已经死了吗？”
……也就是直到这一刻，杨九郎才真的觉得事情开始变得惊悚起来。
而这份惊悚在看清眼前试验容器之中的顾云时达到了极点。
“这是……”杨九郎就算是胆子再大，此刻的声音也依然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