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缪の追夫一闪(5)

“要不要一起洗澡？”，博士回到沙发上坐下后，缪尔赛思问。
浴室镜上雾气朦胧。
博士并不高大，缪尔赛思更是娇小，因此本就是为双人使用设计的浴缸显得尤其宽敞，足够舒展肢体。
缪尔赛思用毛巾把团起的长发裹好，把头仰靠在浴缸的边缘，任由身体浮沉起来，双腿分叉着伸过博士两边。而博士则用一个堪称乖巧的动作抱膝端坐，好像一个正襟危坐的学生。
眼前的一切并未如镜子般朦胧，而是清晰无比。没有人开口说话，一段时间的沉默后，缪尔赛思开始用脚掌拍打水面，溅起些许水花。
一并躺在双人床上。
沿着一条穿过正中间的无形界线，二人分在两边。
博士直挺挺地躺着，规矩且僵硬。
缪尔赛思则时而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时而舒展开身体把被子踢开。
伴随着翻动身体，在黑暗中难以窥见的是，她脸颊上泛起的红色愈发浓重。

终于，借着一次翻身的机会，她触碰到博士之后，并未像触电般逃开，而是抓住博士的手臂把自己撑起。
膝盖分开在博士身体两旁，她跪坐着，居高临下地问博士:
“你会拒绝我吗...现在？”
“我时常想问你一个问题”，博士答所非问，“你的分身曾经和我说过，她很害怕，害怕会在某天伴随着你的一个念头消逝...倘若我当时联系仍在莱茵生命的你，事情会和现在有所不同吗？”
“别说的像是我杀了她似的，就算不说我就是她...要我把她还给你都可以啊”，缪尔赛思轻声说，“我可以用当时所有的记忆和感觉再创造一个分身，和你记忆里的那个缪尔赛思完全一样”
“没法立刻回答我对吧？”，缪尔赛思俯下头，亲吻博士的额头，“你的问题对于我来说也是一样的，在想出答案之前，先把你借给我吧，至少在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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