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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裸露在外的，接近腐朽的黑色颈骨，艾斯五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她刚才还活着？”
“寄生，有可能。”
因卓拔出了一支解剖刀，轻快地划开衣服和皮肉——越向深处却越感觉刀刃难以向前，抽出刀刃，却发现已然没了一半，上面还在滋滋的冒气，而被剖开的口子里，黑色的烟雾汩汩涌动而出，飘在屋中。
温彻斯特很快做了决定。
“确认没有生命体征了吗。”
“确认，嗯。”
因卓点了点头，甩了甩手。
“烧了，我们继续，就沿着刚才那条路。”
一瞬的窥视感让温彻斯特芒刺在身，她快速转头，警惕地用目光搜索每一个角落，但什么也没有。
“因卓，快些。艾斯五，开路。”
拖起战战兢兢的艾斯五，把她推着向前走去，而这边的因卓却留了个心眼。
她敲开φ的填药管，看着里边的高压气体咝的一下冒出一半就合好，重新连好打火装置，揪出一根细丝，连在了拉环上，随后套住了女孩的脚腕。
手隔着防护服抚过女孩的胸部，腹部，大腿，因卓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随后转身离开。

......
“这里安静的和个鬼一样。”
“因卓，你的探测仪显示如何？”
“没有。”
平静的回答让温彻斯特皱起了眉头，她再一次警惕地环视四周，这是一条长廊，两边的房门紧闭，回顾来路，脚印清晰可见——这里的灰尘落得很厚了，一踩都能留下印记。
“实验室在二层。”
因卓出声提醒道。
“...右侧就是楼梯间了，前面的电梯肯定指望不上了。艾斯五，你向前去，我靠右。”
艾斯五眨了眨眼睛，歪着脑袋看向温彻斯特。
“喂，不应该我靠左...”
因卓把一把钉枪丢给艾斯五，对她点了点头，后者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向前走去。
“闪光弹。”
嗡。
炽目的光瞬闪，温彻斯特举枪就冲入了楼梯间，迅速搜索一圈，哒哒哒跑上楼梯，猛地回身，枪口直直撞上从上面扑下的“人”，扳机扣动，黑色的烟雾升腾而起，好像一滩在空中融化的烂泥一样，原本被躯体撑满的衣服一下塌瘪下去，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因卓！”
拉栓，上膛，瞄准目标，黑影从二楼一个一个地跳出，不给人反应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