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5

第一阶段运算结束。
Caph丢下了笔，将白板推到一边，一下坐进图书馆绵软的沙发中，享受起舒适的冷气。
“信使......”
“信使。”
Trianple从书架中走出，对着她点了点头。
“希望你还清楚你的角色。”
“这里还给不了混沌系统的解。”
Caph烦躁地推开遮挡视线的碎发，侧身过去，又翻动起桌上借来的书本。
“我知道，我知道，上位没有急，”Trianple靠近过来，一边晃动着手中的四面骰，“Caph，我希望你没有彻底把自己埋进研究——”
“我当然没有，还有那么多烦心事，还要跟队出任务，我怎么可能专心只做研究......”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最好还知道自己被降在此地的目的。”
“......所以信使三，为什么是我来做这种事情。”
将桌上的书本推回旁边书架的空位，Caph背对过去，爬上梯子，在高层书架又搜索起来。
“上位说你可以。”
“上位从哪里听来的。”
“......”
“本身就是一个一个嵌套的混沌系统......啊，我知道了，群体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