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超凡的好老师(2)
文化大革命开始后,由于大学不招生,工厂基本不招工,商业、服务业处于停滞状态,城市初、高中毕业生既不能升学,也无法分配工作,所以社会无业人员太多。据资料,仅1968年积压的1966、1967、1968届“老三届”的初、高中毕业生即达400多万人。如何安排这些人,成为刻不容缓的严重社会问题。
1968年12月,毛主席发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的号召,在此形势下,我又卷入了下乡大潮,成了一名没有多少知识的“知识青年”。从此,我的人生与校园别过,开始了告别家庭投入社会生活的独立人生。
人生的舞台转移到了客运战线。
1970年,知青返城,我落脚在喀什中心运输站。之后一路前行,虽然步履艰难与艰辛,也还算步步向上。我先在喀什客运中心站食堂当了一年多炊事员,后到“新藏线”的三十里营房站、多玛站、库地站、狮泉河站,从一般工人干到管理员、会计、调度,1983年任狮泉河站站长,1984年任三十里营房站站长。说起来,这个不起眼的站长也来之不易,可以说是在空气稀薄的高原一步步从最基层做起来的。
不过,站长刚被叫了两年多,1984年底又被组织调回喀什中心运输站,任工会副主席,直到1986年初,才任职喀什客运站站长。屈指数一数,从1967年离开学校到1985年担任喀什客运站站长,有18个年头了。这么长的时间段,说来惭愧,我和夏老师从来没有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