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牛大吗

人们聚集成群，由病情引起的冷清在此时恢复了往日喧嚣。
“弄他！对，干他……”
“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喂，宝贝，这有两傻X在干仗，哈哈，纯傻X哎。”
有人拿着手机拍摄，有人嘴角咬着烟屁股，眼中充满戏虐。
纪墨叹气，问道：“你叫大红牛”
“啊，咋地啊，爷儿吐口唾沫就是钉儿，今儿非要给你放放血。”大红牛面红耳赤，手中紧握着瓶子嘴。
“你是大啊？你还是红啊？”纪墨在他裤裆扫了一眼：“你牛大啊？”
“卧槽！！！”
大红牛整日混迹在这一片烧烤摊，多少也有点颜面，没想到对方压根不把他放在眼里。一双粗腿错步上前，冲动压制了理智，红着眼就捅了过去。
纪墨纹丝未动，似是恐惧到人已麻木。
锋利的玻璃口刮到他的衣服，一瞬间便要刺破皮肤伤及内脏。
就在这时，一声尖叫猛然袭来。
“大红牛……”
声音刚起，大红牛如同触电般一激灵，刺出的啤酒瓶子猛地收回。但冲力太大，整个人一头撞进纪墨怀里。
纪墨低头看着他，表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