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关于令年夕的记忆(17)

“你可曾问过他同样的问题？只要把主语换成百姓即可。”
“我无法接受，先生。”
“是吗？”
轻雁突然感觉胸口传来了被金属穿透的刺痛。他当即咳出一口血，挣扎着看潇湘。
“抱歉…先生……我真的，真的没办法接受，我居然杀了人……”潇湘泪流满面，声音和他的枪一样颤抖着。因为这种抖动，轻雁感觉伤处的痛更加真实了。
“没关系…潇湘…你以后…还会杀很多人…不止从肉体来讲……”轻雁用尽力气说道，“所以，趁你的枪…还没有染上…其他人的鲜血，多…享受快乐的时光吧…”
一道惊雷划过长空，蓝青颜色很是让人称奇。
“这点距离…用不着这么过来吧…？”轻雁身子绵软无力，躺在地上。潇湘腿抖得站都站不住，哪还抽得出枪？
长龙的青色鳞片褪去，化为人形。
“…凭你的身体素质，就算是受了这般伤痛也不致躲不开这一击。”令伸手将枪扯出轻雁的胸膛，白色的衣衫将醒目的伤口遮住，仿佛对于在场的三人来说都不愿看到它。
“小年小夕呢…”
“后面。”
“你们贸然出来…送死的吗…？”
“看你最后一眼罢了。”

“真是无情…今日…是你的生辰呢…？”
“那又如何？”
“要…认认真真过好每一个生日，就…当是…我也在身边唠叨你了…”
“…虽然你这么说，没点表示可不行。”
轻雁笑了：“你不是最…清楚想从我这…拿走什么吗…”
“你现在给我？”令透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或许只有她和他才能看懂的光彩。
“原来…如此…那么送你两样…也无妨…”
听了这话，令便将唇凑了上来，依旧带着淡淡的酒香，仿佛永远也褪不去了一般。
毕竟是受伤了，令也不欺负他。只是浅浅碰了一下，就收回了身子。
“怎么…样…？偶尔…我也还算…有点用吧…”
“不怎么样。你还没把债还完就走，心里过意得去么？”令尽量控制声音的平稳，不能让这家伙发现自己心底隐藏的暗涌。
“下辈子吧…仰仗仙人来…找我了…”轻雁虚弱的声音越来越轻，“知道我…为什么不躲吗…？”
令摇头，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此刻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他还能活多长时间。
“真是的…多给我笑一笑啊…这话也让小夕听听。”他笑着，说话突然不停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