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鲁斯之乱）《死亡之债》（第一章）(2)

一把链锯砍进了赫夫的肩膀，使其初感剧痛。咆哮着的赫夫伸出一只带爪甲手，撕下了袭击之人的面甲。而就在猛禽将与赫夫汇合之时，午夜领主们却都灰溜溜地逃走了。首当其冲的加巴操起绕其尾上的致命之刃，以一记精准的短击打倒了一位负伤的午夜领主。
接着就是向叛徒们发起猛突的卡纳克；他那满覆甲骨的身子，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个活生生的攻城槌。而在灯下发亮的'绿鳞沃布'自也是不甘居后。
一发近距爆弹击中了赫夫的头部。子弹擦过他的头骨，在几厘米外爆炸。爆炸撕开了他的面肤，但好在没有伤及深处。而此时的赫夫已被这耳旁处产生的震荡冲击波给震了个迷糊。
火器的吠叫和链式武器的刺耳声在他的耳中汇成了一阵奇怪的混响。脑晕依留的赫夫向后退了几步，供其后来的兄弟畅通行进。他们用剩下的午夜领主尸体垒起了主舰桥的防线，尽管在这之中亦留有两具血染甲板的猛禽尸体。

又有两个兄弟牺牲了。赫夫在心里为自己提了个醒。现在就只剩下324位猛禽战士了。
“引擎安全，中尉，”内罗卡的讯息从固定在赫夫耳朵和下颚上的通讯设备传道。“一些凡人船员还有两个变节的机械神甫。按照命令，都没活了。我们现在失去范纳斯和凯尔佩尔了。
322。赫夫不记得是他为什么开始数数，只记得这从411开始的计数对现在的他似乎十分重要。
“干好你对下层甲板的肃清工作。”中尉的怪嘴谈出了一阵缓慢而又有力地晰声告诫。“指挥甲板现在是我们的了。”
“中尉！”德沃尔从门外吼过的叫喊声让赫夫又急步地赶向了舰桥。他发现他的老友正站在一个通信列传旁边。它的附属机仆被斩了首，脑袋还挂在了连接控制台的电缆上。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儿去，被开膛破肚，碎颅破脑的也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