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要有多好……呃……咱这么说吧:你是要懂数学的训练师,还是要懂训练的数学家?”
“嗯……后者吧。实在不行,可以从目白财团旗下的证券、保险公司找俩精算师,让他们去考一个训练师资格出来,应该就够用了。”
“啊……好,我知道了………唉……”
“您为什么要叹气啊?”
“一定要这样不可吗……”
“嗯?您说什么呀?”
“一定要这样……打一架……用暴力解决问题不可吗……”
“没办法呀,那孩子迄今为止的人生中,【暴力】这一项的权重实在太大了,也几乎是她唯一能理解的语言……我也没法直接凭空构建出一个矩阵,让她一乘就变到另一个方向,另一个长短……只能这样用我自身的【向量】一点点地去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