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伯利安的忠实观众(3)

“工作我都安排好了，大家也很可靠呀。”
“荧！你甚至都不是女武神啊。”特斯拉说。
“这个可比神之键都厉害哟~”白裙黄发的少女戴好AR眼镜，晃了晃手里的游戏手柄。
没有击破空间，没有打碎时间；没有人偶引路，没有律者亲临；没有卸下微笑，没有丝毫犹豫——舰长动了动手指，消失在了大家眼前……
2、
为了方便行动，荧把裙子切换成黑色，将镜片设置成纯黑。“要是我这时候喊上一句‘这个世界从来都不美好’，再配上这一身行头，那我就是支配之律者了。”她这样想，然后被这个想法逗乐了。
剧场很大、观众席很空、舞台很热闹，荧找了个距离舞台最近的地方落座。不过对于她来说，坐在任何地方，她都能看到、听到——毕竟她有着不属于此世的能力。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她——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不是普通的律者能干扰的。
“那你为什么这次不放心了？为什么这次决定来看看了？”
谁的声音！谁的疑问？是人偶发现了她？还是她自己发现了自己？
无论如何，荧回答了：“支配之律者，它嘴里的‘大道理’我不爱听，我是来砸场子的。”

“是不是可以说，你的内心终于被撼动了，不得不前来应战，保护自己的内心了？”又是刚才的声音。原来是她自己在问自己，小小人偶是感应不到神奇舰长的。
“说的对，所以我来了！我可是比草履虫还要直率的人，我今天就要会会这个律者，它人呢？”她小声把内心的回答说了出来。
没有回应，荧回答了荧，所以荧不再提问。
荧握紧手柄，接管了战斗，这样舞台上的大家会在不知不觉中省下不少力气——她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可是拼尽全力，舞台上的形势仍然不容乐观。不知道是自己的手感出了问题，还是敌人过于强大，平常最精准的闪避现在也会被击中，平常最强大的攻击现在也只是刮痧。手柄上的按键嘎吱嘎吱地响动，像是在代替自己的主人怒吼；裙子和镜片也不再漆黑，因为与敌人身着同样的服饰是一种耻辱。
敌人锁血了！任凭如何进攻也不见受伤。紧接着，手柄失灵，AR眼睛上的HUD消失，战斗被强行打断了。
沉重的呼吸声。荧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还是琪亚娜的——其实都是。
“琪亚娜！”
黑黄相间的狰狞蜘蛛高高跃起，触角提起无数条蛛丝一样纤细的线，不知何处的舞台大灯猛然亮起，照见了千百人偶和中间的琪亚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