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dder / 31-40 & Ending(24)

随着落下的羽毛越来越多，少女发现大家的眼神纷纷从期待变成了惊讶，是的，即便是见多识广的凯尔希也是如此。
最后，少女欣慰地笑了。
她用尽了最后一分力气，看着自己的身体无力地滑落、瘫倒在地上。她的身体从指尖开始麻痹，就连视界也随之褪去颜色。这或许就是彻底耗尽生命的迹象吧？
可她还是笑了，虽然无法看见未来还是有些不甘心，但是她的愿望确实实现了。
“谢谢你……给我……证明自己的机会……凯尔希医生……”
40
隐约中，姜茜纱感觉有人在她耳旁唱歌。
那熟悉的曲调中唱和着她听不懂的歌词，而演唱者的声线时而低沉时而缥缈，仿佛在讲述着一个坚持与追寻的故事。
“难道不是吗？”
歌者问着，语调中带着几分亲昵，给姜茜纱一种相识已久的感觉。
“你还想睡啊？难道没有值班这几天也没能把觉补回来吗？”
可她是谁呢？为什么她听起来对自己如此了解？

“想知道答案的话，睁开眼瞧瞧不就得了吗……小·朋·友？”
小朋友？
姜茜纱当然记得这个称谓，当然记得自己第一次听见的时候有多么不习惯。
毕竟对方看起来也没比自己大多少。
“你是认真的吗？能在死后还得到赞美的，我也算是第一个了吧？”
死后？
姜茜纱蓦然醒悟，用尽力气的自己当然只剩死亡一个选项，所以在死后的世界遇到故人也是十分合理的。
“也对，也不对。不过在此之前，你不起来欢迎一下我吗？”
不必多说，少女自然非常乐意。
而当她缓缓睁开眼，呈现在她眼前的则是一个空无一物、如深雪一般白净的天穹。
紧接着，几丝茜红色的卷发出现在少女的视线里。
“不知道现在是该说早安、午安还是晚安好呢？”
萨卡兹族的容貌再不像姜茜纱梦中的那般空虚，转而变得更为真切、更为自然，就像是实在存在着的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