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叶同人——《人鱼的眼泪是水晶，而不是珍珠》二(2)

“不止，有一次，一条被抓去拍卖的雌性人鱼被一个好心的人类放回来了。她惊恐地告诉我们，有些人类，有着很恶心的癖好。”
“很恶心的癖好？”
“对，很恶心的癖好。就是，和雌性人鱼……交配，之类的。”
“……确实，有点恶心。”
“那之后，我们就不再到海面上来了。”
“……可是你还是上来了。”
“嗯，因为在海底待久了，会很闷的。”
“你的家人不会责备你吗？”
万叶突然转过身去，背对着魈。
“他们都不知道我上来了。”
“为什么？难道你……”
“不是啦，我经常去一些他们找不到的地方。他们已经习惯了，再说了，我不是遇到了一个很好很好的人类吗？”
他又转回来面对着魈。
“……你不应该把我定义为一个好人。”
“诶？难道你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吗？”
“也不算吧，但是，我的确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
“人类，你之前是不是说，现在陆地上到处是战火？”

“嗯，怎么了？”
“那你怎么还能活着呢？你住在哪？”
“就在岸边，我搭了一个小屋子。一个人住在哪里。”
“岸边没有战火？”
“暂时不会有。”
“暂时？”
“总有一天，敌国的海军会从岸边着陆，到那时，我就无处可逃了。”
“他们会杀了你吗？”
“几乎百分之百吧。”
“人类是用什么东西来作战的呢？”
“火药，枪支，炸弹，我听说，甚至还有毒气之类的。”
“我想，如果有一天，我造出了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武器，然后，我打算把它交给人类。你说，会发生什么呢？”
万叶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似乎泛出光芒。
魈第一次见到这种表情。
那是一种期待，好奇的眼神。
“我敢打赌，如果你真的这么做，在人类自相残杀之前，他们会先灭了你。”
“真的吗？为什么？”
“因为那时候，他们会发现，你，远比他们自己更可怕。”
“看来人类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不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