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无罪之人（二）(4)

乔治看着这老人，强忍着生理上的不适说道。
“先生，我的父亲在‘黑夜’里死去了，我想想你打听关于‘黑夜’……”
“滚！快给我滚！”
老塞伦斯像是被羞辱了一般，突然怒吼道。
愤怒的老人吓了乔治一跳，可他并不甘心就此离开，仍是硬着头皮说道。
“我听人说你曾经踏足过‘黑夜’，请你至少告诉我‘黑夜’里是什么？我的父亲为什么会在‘黑夜’里出去？其他人为什么对此绝口不提？”
老塞伦斯一时沉寂了下来，良久，他开口说道。
“回去吧，还未曾见识过‘黑夜’的孩子，不要再去深究了，这是为了你好。你无法从我这里知道任何事，我将一直对此保持缄默。”
说罢，老塞伦斯任凭乔治说什么，也不再开口。他闭上了双眼仿佛是在诅咒那过去的时光，也可能仅仅是睡着了而已。

追问无果，再加上镇民们对此的熟视无睹。乔治的内心因无能为力而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他甚至没有去管弗洛伊德，便自顾自地摔门而去。
弗洛伊德见此也有些不知所措，看着这保持缄默的老人，弗洛伊德也打算就此离去。
“那边那个一直不说话的孩子，你等一下……你曾见识过‘黑夜’了对吧。”
听到老塞伦斯着如宣告死刑般的话语，被拆穿的羞耻与恐惧令弗洛伊德大脑空白。他支支吾吾地说道。
“不……不……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用装了，孩子。让我猜猜……你只一次踏足过‘黑夜’，而且你因‘黑夜’而感到迷茫与困惑。你不能理解，为何白天还衣冠楚楚的人们，到了‘黑夜’会变得那般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