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时/刀片预警】在KFC疯狂星期四，填饱奏的肚子(8)

…稳稳端平……瞧，惊喜！……好，放平……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疯狂星期四！”我笑着说，“免费赠送，不要客气！”
我还想说，我连生命都可以免费赠送给你们！连幸福都没问题，赠送给你们！笑容更应该赠送，一人一份！笑吧，笑吧！连音乐都可以……音乐本来就是免费的，瞧我在说什么傻话！这些，还有这些，全都是属于你们的，这一整个世界都是属于你们的……忘掉我吧……把我像餐巾纸一样丢在这里就可以了……吃不完就打包……打包也是免费的。
我感到自己的喉咙里已经挤不出一个词了。那里流淌出的只有音乐。音乐又流淌出一千轮太阳，太阳又流淌出一千把小提琴。我的舌头变成了一条会飞的彩虹……我的每根血管都变成了颤动的吉他弦，里头翻涌着花瓣、便签纸、长发与心跳声的大河……所有的记忆都被这条大河连接在一起……余下的一切都在彼此混淆，变得不再重要……
我还想一直、一直说下去……
我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低沉，逐渐与周遭的黑暗和寂静失去了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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