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失败(4)
我刚写完一个寓言,也是基于日本真实案例。
陈壁时:
我看了,我还以为是小说。我这些案子惨烈了些,我大体罩一罩给你,看能否给点意见。第一个发生在阿拉伯族,一家五口,幸福无比,男主人富有,做大生意,女主人在家养小孩子,成绩喜人,壮壮实实三个,俩男一女,小儿子细瘦,生下来时全家如同刚过了个险崖,为此照过像,以此纪念。等到这小儿11岁时,全家被灭门。警察接报后,现场血腥,满屋血,没有一人幸存。满楼满栋要找,最终摸到一个对楼黑影,正匆匆上着楼,回身一看是小儿子。大家无不松口长气,好歹留个独苗,审来审去发现这便是凶手,没有动机,没有愁恨,他说他在晚宴后上床前,听到一个人声,说是时候了,该杀他们了。然后摸到宴前父亲展示过的刚买回的手枪,长的,非常凶险。
结尾,我倒吸了第二口凉气儿,他排列在对中年探长宽厚的肩膀间,更加瘦弱,长时间锅头,前边是平面的,大花岗岩的家族墓阵,都躺好了,探长拍着他,什么声音也没有,连风都没有,底下碑子上有几棵棵子残花。探长最后说他这年年龄不入刑。
赵时奚:
我上周天吧,也在迷案追踪里看了个美国宅男案,他最后把一直养他的母亲炖了,光头就在厨房那个干净的钢精锅里煮了两天。
陈壁时:
哦你看了,这就是我想说给你的第二个。你说我要写哪个入手好些。
赵时奚:
你为什么一写就先是疑案?这不容易,推理这个东西不好弄,我是不敢,为什么不从众,从些小的平常事开始?
陈壁时:
这不是捷径!?不是么,推理好写啊,安排一个密室,或几个人,先从结局编,往后回溯,这不是你认为从一开始正头写到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