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BUT DUST IN THE WIND 只是风中的尘埃(22)

赫斯珀鲁斯的头盔通讯噼啪作响。
“中士？你能听到吗？”是飞行员兄弟提兹。
“接收到。”赫斯珀鲁斯证实。“你在哪里，兄弟？”
“长官，我在设施以北八十公里处。”
“什么消息？”
有那么一会儿，赫斯珀鲁斯除了头盔通信上静电的嘶嘶声什么也听不到。他立刻知道这个消息会很糟糕。
“增援部队正从东北方向向你的阵地推进。”
赫斯珀鲁斯深吸了一口气，努力驱散现在弥漫在经过骨调器强化过的骨骼上的寒意。“增援，兄弟？”
“嗯，不，长官，并不一定，我想。看起来，刚刚攻击了Aes Metallum的力量只是从金字塔内部升起的更大的收割者力量的前锋。”
“更大多少，提兹兄弟？”
“一千倍，长官。”
“它们的数量是军团级。”赫斯珀鲁斯抽了一口气。
欧鲁斯小队的其余成员在一座制造所寺庙的外壳中会见了塞利格总督，德林上尉和温泽贤者。他们中没有一个人毫发无损地逃脱了基地的战斗。总督获得了一种闹鬼的，空洞的眼睛的表情。德林上尉的右臂被绑在一个吊索上，现在已经沾满了鲜血。就连贤者也表现出在争夺Aes Metallum的战斗中发挥了作用的迹象：一个被截断的机械触手在痉挛地抽搐，陪伴他的生化头骨不知所踪。

“但战斗赢了，兄弟中士。”塞利格抗议道，眼中一种萦绕的表情。“惧亡者（necrontyr）被打败了。我亲眼目睹了它们的毁灭。你和你的手下打败了它们，在它们的溃败中，亵渎者不仅退出了战场，而且退出了现实本身！”
“我们击败的力量只是前锋。”赫斯珀鲁斯直言不讳地说，“只是现在向这个基地行军的异形构造体军团的一小部分。”
“但是我们来之不易的胜利已经让我们付出了代价。”德林空洞地说。“我担心，我们不会在另一场这样的战斗中幸存下来。”
“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不能绝望。”赫斯珀鲁斯中士告诉伊夏人。
“你和你的兄弟们有过联系吗？”贤者问道，他吱吱作响的话被静态的嗡嗡声冲刷着。
“我们已经报告了我们的状态，但他们离得太远，无法来缓解伊夏的情况，并且已经进入了冥府锁链的轨道上。即使他们脱离了战团批准的战役，他们也不能及时到达我们身边。唯一站在惧亡者与它们重新征服这个世界之间的人就是我们。”
“但德林上尉对局势做出了准确的评估。那些活下来的人不能指望赢得这一天。”
“也许不能。”赫斯珀鲁斯承认，“但这并不意味着惧亡者也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