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禹×你』等故人(5)

后来天亮了，张泽禹等了你一天，你没去。
第二日，没去。
第三日，没去。
你像人间蒸发，哪里都寻不到了。
……
又是一年花灯会，他下山了。
他只身一人回忆着去年你拉着他去的地方去了个遍，寻无此人。
“你不是喜欢热闹吗？为何今年花灯会哪都寻不到你？”
又买了荷花灯到了河边，今年写什么？跟去年一样？
“愿以后每年花灯会都能同她一起来。”
好像不太行了。
张泽禹又见那船夫，想着去年此时他跟你说话的语气，觉得你们熟，便开口问船夫是否记得他。
船夫也认出了他，于是他便尤为急切的打听你，问你今年花灯会为何不来。只记得船夫摇摇头说，去年已是那姑娘这辈子最后一次逛花灯会了。

张泽禹又怎会听不出船夫的意思，原来约定石头打鸟带点心那次已是你们最后一次相见。
之后张泽禹去酒馆喝了好几壶酒，脑子里一有你就喝酒，醉得如泥最后也是自己回山上的。
……
后来，张泽禹依旧在舟上坐着，只是眼里无了对世俗的期盼。
那次路边路过一对商人，问他是不是在等人。
“是。”
张泽禹又将你随便捡的石头拿出来看。
“在等一个这辈子已经等不到了的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