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城】毒04（ABO/双重人格）(3)

沈翊被他这可爱行径逗得想笑，忍不住就弯了眉眼，胃里泛起轻飘的暖意，同时感觉似有千只蝴蝶在其中飞舞，搅动起千丝万缕的情绪。
多难得啊，杜城竟然会这样柔软地偎着他，而不是防备的、冷硬的、充满敌意的。这都是因为杜城中了他信息素的招——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诱奸一类的案件，这让沈翊心里升起了微妙的负罪感，即使这一切并非他本意。
这时候杜城轻轻哼了几声，含糊地叫着姐姐，说自己后颈疼。沈翊按住他在后颈抓挠腺体的手，不太确定这种反应是不是正常，但意识到自己得暂时离开杜城一会儿。
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必须要先离杜城远点，两人黏在一起对（双方的）清醒根本毫无帮助。
他让杜城靠坐着，准备找人来照顾杜城，在将手从杜城身上撤离的一瞬间，失落袭上心头，Alpha本能不满地叫着让他把手放回去。他盯着杜城的后颈，试图回想杜城的气味，但记忆里什么都没有。闻过杜城气味的不是他，记住杜城气味的也不是他。
站起身时，杜城突然抓住了他的手，仰头眯起眼睛，似乎在费力地辨认他的面孔。

“沈翊，”杜城喊他，声线含含糊糊的，像即将陷入梦境的孩子，在清醒与迷失的边界徘徊。他问，“你身上怎么有股香味？”
“是香水。”沈翊告诉他。
为什么要隐瞒，你害怕了？
你控制不了自己的信息素！
他很好闻，好闻极了。
让我出去！让我出去！
脑海里的嘲笑声和怒吼声吵闹得令人生厌，沈翊垂下眼睛，轻轻拿开杜城的手，握着他手腕停顿了片刻，向最近的警员走去。
不可大意，不可放松警惕。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