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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巴别塔时期,雷姆必拓的一个小村庄。
叙拉古军队几天前用炮火蹂躏过这里。现在,村庄似乎恢复了平静——如果你忽略在一句句恶臭的尸体上飞舞的苍蝇发出的嗡嗡声和濒死之人最后轻微的呻吟。
已经有人进来搜刮财物。他们一刻也不愿停留,得到了想要的就会离开,留下一地断壁残垣,像红蚁流过动物的尸骸,留下一具骨架。
这其中有一个人,他的马车华贵,却沾满了污泥;他的衣服精致,却打满了补丁。他是个商人,有好几家店铺和不少的财产,却在一次赌局中尽数失去,他只好像他之前看不起的普通百姓一样求生。
在他车上的杂物中,躺着一只卡特斯女孩。男人将她带回家,锁在地窖中。每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就会走下,或拿着皮鞭,或拿着棍棒,把对一切的不满发泄到女孩身上。晚上,周围人会听到女孩的哀求转为痛苦的哭叫,最后化为低声的呜咽。
就这样过去了几年,女孩长成了少女,身上的伤痕也随着“生长”。她知道,她的哭泣不会让主人有一丝怜悯,只会招来更痛苦的折磨;她的哀求不会让主人放轻力道,只会让伤痕再多几道。她封闭了自己,不再有幻想,只在夜深人静时,紧贴墙壁,才能听到她轻微的抽泣声。

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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