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城】毒03（ABO/双重人格）(3)

“杜城？”沈翊喊了他一声。
一旁的何溶月瞥他一眼：“蹲久了头晕？”
“应该是。”他咕哝道。
“站起来的时候慢点。”她继续用刷子清扫骸骨，状似无意地补充道，“少喝点咖啡。”
何溶月是个Beta，上次假性热潮是她送杜城回去的，当时就叮嘱过他这几天少摄入刺激性食品。
杜城嘀咕：“也没喝很多……”就刚刚跟蒋峰灌了一杯。
“到一边坐着休息会儿吧，这挖出来也需要段时间。”
“我扶你过去。”沈翊说。
他离得近，声音在杜城耳边低低地响，烦得杜城直想捂耳朵。“没那么夸张，不用。”说着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沈翊叹气，拉过他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揽住他的腰：“走。”
确实是晕得厉害了，否则杜城必定会甩开他，而不是乖乖靠在他肩上被搂着走。他们的身体因为抱扶的动作紧挨在一起，彼此的体温透过薄薄布料传递。沈翊比他矮，头发蹭得他脸颊发痒，他扭动脖子想避开那些发丝，视线里的事物就突然像透过水波一样被扭曲了，柔软、异变、飘浮，古怪得令人着迷。

咖啡会造成这样的效果吗？他停住脚步，缓慢而困惑地眨着眼。
“怎么了？”沈翊问他。
“感觉不太对劲……”杜城的头低垂下来，神情呆呆的，显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可爱气，配着孩子似的嗓音让人心里发痒。
“很不舒服吗？”
“不是……”说不上不舒服，他只是意识有些混乱……没有了泥土气味的干扰，有些东西清晰起来，杜城突然四处嗅闻了一下，迷迷糊糊地顺着味道把自己塞进沈翊的颈窝，“你身上怎么有股香味……”
沈翊揽在他腰上的手臂顿时一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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