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城】毒02（ABO/双重人格）

“昨天晚上丰美路派出所接警了一起抢劫案，”杜城边开车边简述案件的情况，“现场有四个目击证人，三个画画的和一个小超市老板……”
他说着，下意识偏过头，心里已经做好会看见睡着的沈翊的准备，没想到视线对上的却是一双清醒的眼睛。他一愣，立即回头看路：“你怎么没睡？”
“不困。”
好一个“不困”，上回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杜城暗自腹诽，余光瞥见沈翊还盯着自己，对着他的那一侧脸颊耳朵就有些发痒，似乎他的目光化作了实质在皮肤上滑行、抚摸。越是想，就越在意；越在意，就越敏感，杜城的耳朵不受控制地灼烫起来，那感觉让他难受，手指也忍不住在方向盘上越抓越紧。他借观察后视镜的动作转移注意，勉强压了烦躁才继续说道：“让那三个画画的一人画张画像，没一张能抓着人的，所以他们就想让你去试试。”
“嗯。”沈翊低低应了一声。
车里沉默下来，附着在肌肤上的无形压力也消失了，杜城松了口气，将心思放回到开车上。
车子平稳前行，道路两旁长青的树木与阳光下的影子一同飞掠着后退。这个时节的北江气候温暖，车里没开窗有些热，杜城衣领下的后颈似乎也在发烫，但现在离他的发情期还有段时间，大概是体温升高血液流通速度加快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