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HE HOUR OF HELL 地狱时刻(12)

可怕的恶魔并不关注它造成的破坏。在山顶的高处，它跺着脚对向布拉科夫和许多第39团在聚集的外墙，从高处的优势地点眺望着荒地。罗尔几乎以为它会在介入的空间上喷洒一股呕吐物，把他们全部淹没在腐败的、腐蚀性的污秽中，以省去向前走的麻烦。
虽然巨大的恶魔确实张开了嘴巴，但它这样做并不是为了吐出呕吐物，而是为了发出一声亵渎，嘎嘎作响的喊叫声，使罗尔的耳朵疼痛。当它呼喊时，这个生物，这个恶魔之王在它的头顶上举起了一把剑，在空中摇晃着它。
虽然所讲的语言——如果说的是语言的话——除了它的肮脏之外，是难以辨认的，但呐喊和手势的本质是明确的。
一声战吼，战斗的号召。
恶魔的军团将注意力转回卡迪安第39团。
在附近，罗尔听到其中一名男子乞求帝皇的宽恕。另一个人开始喋喋不休的讲起异端，乞求巨型恶魔把他整个吃掉。
查瓦里亚从远处射击了这名男子，但只打伤了他。男人翻着白眼，继续喊着淫秽的话。有人试图对这些异端大喊大叫，诅咒着堕落的人，直到查瓦里亚走过来，朝那个喋喋不休的疯子的头部开枪。
到处都是眼泪和呻吟，摇头晃脑和喃喃自语的祷告者，但不再有异端邪说。查瓦里亚来回挥舞着手枪，他们退到外墙，仿佛在挑战任何胆敢在他面前直言异端的人。

罗尔认为她看到他在这样做时，手在发抖。
当“大不净者（Great Unclean One）”的战斗咆哮声在费尔佳德的外墙上回荡，第39团最后的幸存者掉入烈士墙和防御屏障之间的战壕中时，不确定感震撼着队伍。尽管他们是卡迪亚人，出生在恐惧之眼的眩光下，但与他们面对面的是无法理解的恶魔势力，而这势力的存在就已经威胁着他们的意志，动摇了他们的理智。
查瓦里亚知道他们的感受。每当他看着这些卑鄙的野兽时，他都会感到一种逃离或自杀的冲动，而不是面对地狱本身。当他拿起手枪时，他意识到他的手在发抖。
他强迫他的手和神经稳定下来。他没有感到恐惧或怀疑的奢侈，他还需要把这些赶出周围的男人和女人。当他们在路障前准备，准备在即将到来的攻击中保卫外墙时，查瓦里亚就在他们中间，发出威胁和侮辱，手里拿着手枪，睁大眼睛，寻找着任何可能试图逃出烈士墙，抛弃自己的岗位，消失在费尔佳德外面的废墟中的人。
当他这样做时，查瓦里亚也在监视着他们的指挥官。这是布拉科夫会崩溃的那一刻，他确信这一点。与异教徒的战斗已经变得更糟，变成了恶魔恐怖的全面爆发，而堡主布拉科夫的巨大的自我肯定会在可怕的意识下分裂，即他远非那些传奇地位的战士，而只是一个在充满这种高大的恶魔的恐怖的宇宙中的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