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167） 千钧一发（完）(7)

“那段记忆不该存在，为什么让我保留下来？”VECTOR的目光一点点在游离中被拉回，聚焦，别样的神采。
“我需要你的帮助，也许涉及到格里芬之外。”BENNY满含歉意，“很抱歉没征求你的意见，不论是擅自保留你的记忆，还是，将你拉进来。”
“算了，我们这样的商品命运如此，倒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你不觉得，我知道的越少，你越安全吗？”
“我只是不想让你面对今天G3面对的。”BENNY说道，“至于危险...我们这两个疯子真的在乎吗？”
两人轻声笑起来。
“可是，记忆清理是总部进行，你要如何...”
“也许的确清除过，V。”BENNY指了指自己的头，“只是没人会去清除指挥官的记忆。”
“商品指挥商品...”VECTOR冷笑着闭上眼。
“好吧，继续睡吧小懒猫。”
牛皮纸袋与桌面的摩擦，电子门闭合的声响，远去的脚步声，VECTOR凝视着空荡荡的世界，她将自己蜷缩起来，抱着包裹了黑色长筒袜的双腿，然后将脸缩进膝间。
“这就是你的诅咒吗..炼金术士？”

月光柔和而整洁地沿着窗沿照射进房间，VECTOR的银色短发显得散乱许多。她躺在禁闭室的床上，面对着墙壁，早已被她当作私人空间的一隅包容着她更为散乱的心思。
一双手从背后环过她的腰，VECTOR没什么反应，她凝视那墙壁，墙壁似乎有着身后人的模样。沉默，两个人都习惯这样的交流，只是作为开场的酝酿。
“从边境线回来之后，我一直在做同样的梦。”VECTOR用气声说着，她知道对方在听，“我梦到剧院中的刑架，梦见那个被炼金术士折磨的人形不是G3，是我自己。我能感受到刻骨的痛。”
VECTOR腰间的手更用力了些。
“我在这样的梦中度过了整整一天，哪怕我睁着眼。我思考着，如果我面对着与G3同样的情况，我该怎么办。”
“我会自爆，你见过的。”VECTOR说着，她在颤抖，她身后的人同样在颤抖。VECTOR原以为自己对着墙说话是不敢看到对方的反应，现在她明白，那是她不敢面对自己。BENNY当然知道这话中的含义，那一次自爆，他入职以来唯一见过的一次，就是自己怀中人曾做的，他无法忘怀的痛。自爆本质上是心智熔毁的一种外在形式，战术人形们有着这样的能力，可她们之中的大部分没有这样的权力。BENNY不知道上一次VECTOR的心智得以保留的原因，可他明白，下一次当VECTOR选择了同样的路，自己一直以来的战友与爱人，就彻底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