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HE SIEGE OF FELLGUARD 费尔佳德围攻战(19)

“我的主人。”格伦特说，不明智地拉扯着马扎莱斗篷的袖子，以引起他的注意。“我们没有时间。我们必须走进隧道，把你和其他领导人带到安全的地方。费尔佳德可以沦陷，但我们可以——”
“不！”马扎莱说，打掉了那只被疣覆盖的手。“不会有退路，不会撤退。我不会看到费尔加德沦陷，也不会看到我们在这里建造的一切都被无意识的野蛮人亵渎和点燃。我们将坚持并战斗。”
“但是我的主啊，”格伦特说，马扎莱对下属眼中真正关心他的福祉感到反感，“如果你留下来，你的追随者就无法保卫你，我们剩下的防线很少，而且没有时间，没有时间......”
这个人崩溃了，开始喃喃自语，发烧。
“你是对的。”马扎莱说，他知道自己必须做什么。他把一只手放在格伦特的肩膀上，喃喃自语停止了。“没有时间了，我们的防守的选项是有限的。然而，你可能仍然在服务...跟我来。”
马扎莱开始跑，格伦特也跟着跑，他的突变让他放慢了脚步。虽然突变是一种祝福，但马扎莱不得不承认它们也可能被证明是一些劣势，他诅咒着格伦特的缓慢。
值得庆幸的是，巫师的塔楼离西门只有很短的距离。它曾经是国教教会的建筑，但这些标记已经被打碎了，曾经居住在那里的牧师被刺穿在巨大的天鹰座雕塑的翅膀上并腐烂，这些符号通过腐烂的肉体的垂坠变形。

马扎莱跑上台阶，猛击敲门铃三次。
“让我进去。”他咆哮着。“冥想的时间结束了。”
双面门打开了，马扎莱走了进来，格朗特紧随其后，走向一圈戴着兜帽的人物。空气中弥漫着浓烟，地板上沾满了鲜血。许多牺牲已经被执行。
“我们准备好了。”其中一名巫师说。“但这并非没有风险……”
“允许费尔佳德沦陷的风险更大。”马扎莱说。
巫师在点了点戴着兜帽的头。
“你就是那个容器，马扎莱。”另一个巫师说。“我们要牺牲自己，所以你将打倒我们的仇敌。”
“我很荣幸。”马扎莱说。“我们可以开始吗？”
“还不行。”戴着兜帽的巫师说。“必须再做出一次牺牲。
“一个无辜的人？”马扎莱说。他看着地板上干涸的血迹。“我们能从地窖里拿一个吗？”
戴着兜帽的身影咯咯笑道。
“不，不是无辜的。”他说。“恰恰相反。一个真正的信徒，致力于我们的事业。”
所有的眼睛，可见的和在兜帽下的，都转向了格伦特。
他黄色的眼睛里流下了泪水，扭曲的嘴巴进一步扭曲成喜悦的微笑。
“我的主啊，这是个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