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 祉 故 白(3)

“那她是......”我转向舞女。
“她呀，她是这条街坊有名的*，也可算是个名媛。”某君回答。
我于是有些厌恶了，觉得这未免有些哗众取宠。忽见得舞女翩翩退场，郭君却开始举着一个什么牌子叫卖。我却愈觉不满：什么厂家这么无良，竟然利用到一个疯子身上去了？
人群吵嚷着，裹着郭君追着舞女去了。只有那奇异的举动，犹在我心中萦盘。转身离去时，仍听见众人喝彩。
此后我仍然不时经过这个街坊，总每每遇上他。这家伙不时有些花样，不是混进什么表演队伍打打杂，就是在演出地逮着人就问好。甚至有不少次，他在路边支开一张大桌，摆上各路饭菜，就当街大嚼起来。

我依然不认同这样的作秀。不过我倒是对这郭君的行为艺术宝库之宏大颇感惊奇的。毕竟，既然确有观众，这样纵使无趣，倒也无妨。
直到某日，我又一次来到这街坊时，又遇上了郭君。
不出所料，郭君的现身立刻找来了声势浩大的围观人群。但这一次他似乎并不再准备表演，也不再混迹于什么团体，而是从从容容举起牌子开始了被利用一般的叫卖。但他的叫卖很快被人群的哄闹打断。
“再把姑娘叫来跳舞吧！”
“喂，郭疯子，你的餐桌呢？”
但郭君仍然没有表演的打算。他嘴里念叨着什么。不是他那一如既往的“你好”，而似乎在强调自己的叫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