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渗透弥散-第六章【多角色】(10)

“那个人癔症发作的时候，边振臂高呼着乌萨斯语的‘天灾！快跑！‘，边向着马路中心一路狂奔——你大概还记得，那起事件是发生在十字路口的，差点发生了严重车祸，”可可妈邪笑着说道，“那起事件是在下午4点左右发生的——而刚才所说的这位受害者身为信使，跟我那位朋友的朋友私交甚密。就在我们聊天的前几天，这位信使死于一场发生在乌萨斯某集落的天灾。你不觉得这巧过头了吗？”
“没有证据，我是不会承认预知梦和命运的的存在的，你这随口胡诌的案例休想诓到我。——关于事件，苦艾说过，从施术到发作最多不超过六个小时的时间，那么，A.L小姐施术最早会是在…当天上午10点。”梅思考道。
“没错，准确说，A.L小姐自己供述的是，她是在中午11点50分到家的时候，趁爸爸午睡的时候拿着法杖跑到附近办公楼边上的空地上玩的，”可可妈说道，“她没玩几下，爸爸就追过来了。而那八名受害者，全部都是那栋办公楼一楼靠空地的工位的人员或是正好在那边呆了很长时间的人，上下班线路一致，而且全部有午睡的习惯。没有在事件发生前睡过觉的人，就算坐在靠空地的工位上，也没有出现癔症。”
“可可在发病当天也有午睡…莫非，A.L小姐的法术，其实跟睡眠有很大的关系？”梅惊讶道。

“哼…居然自己想到答案了吗，”可可妈撇了撇嘴，“啊，没错。我后来不断找借口去A.L家，观摩A.L的源石技艺，自己也上身试过了，最后的结论是——A.L…艾米丽雅·李的能力是梦境入侵，只要从带着她的源石技艺的梦中窥见过某事，现实和梦境会开始互相渗透——时间、日期、生命、人的性格，有时还会产生真正的人…最后所有信息弥散开来，在一个关键节点的触动下，结成牢不可破的因果。”
“你的动机就藏在你窥见过的事件里吗？”梅问。
“现在已经说不清哪一边是梦，哪一边是现实了，因为渗透已经完成了，我也做出了我的抉择，”可可妈说道，“在我这边看来，预知梦告诉我，未来的我会在花甲之年死于我现在这个丈夫的刺杀；而在那个花甲之年的我看来，现在的我只是一段还没完全回忆起来的记忆，显而易见，只有凶手与被害人两方中的一方彻底消失，因果才会被斩断——这就是我打算逼死我老公的原因。选可可下手其实只是我好奇她的未来，而且下手更容易而已——顺带一提，我刚才说“今天不是我的死期”，也是出于这个理由。”
那你刚才还怂得要死的在那里喊我救你——梅无语地想道。
“…你的意思是，就算我们这次救下了可可，但是把她弄得癫狂的预知梦的记忆已经无法消除、而预知梦所预言的她变得癫狂的未来则会分毫不差的发生？”梅偏了偏头，“但是你举的例子全部是死亡时刻与现在相连的例子，有没有那种结果随机性更大的例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