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渗透弥散-第六章【多角色】(7)

“…我说，你们做这些真的值得吗？“可可的母亲收起癫狂的姿态，笑脸盈盈地说道，“小苦艾，你也知道的是吧？其实可可活下来没有任何好处，那两个人的存在只会不断地妨害到其他人的生活，你听见的吧？苦艾？为什么要让这样一无是处的孩子活下来呢？”
苦艾没有说话。
“我家里那位，还有可可，都是顶烂顶烂的人哦，别看他在医疗部的地板上跪的很漂亮，但其实一旦不是自己有求于人，一旦对方态度温和一点，他们就立刻把臭烘烘的脚踩到别人脸上去了。这就是这个家的家庭教育啊，祖孙上下八代都是没教养的，”可可妈继续说道，“一旦我有什么事情不顺他们的意，他们就要诋毁我，就要在外面说，叫我在邻居们里抬不起头。可可爱撒谎的毛病就是他爸爸惯出来的，可可在学校里受了伤，永远都是我来出面要钱，让我，一个堂堂的前护士，在比我大不了几岁的漂亮老师面前脸皮丢尽！更可恶的是，我给他带了八年的孩子，居然说分就分，理由还只是因为他看不惯我的作风…请你们相信我，我是有良知的啊，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当他俩的帮凶啊！”
“我妈妈生我出来，不是为了给别人做一辈子的苦工的啊，俗话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当时真的是瞎了狗眼才会委身于这么又蠢又穷又贱的男人！你能理解的吧？你们都是女人，你们都能理解的吧？我只是在争取我的未来，我有什么错？我也不想这样的啊，”可可妈声泪俱下，“也许你现在还不懂，不理解，觉得我死要面子，但是你也有嫁男人的那天，你也有痛的要死生孩子的那天，你真的打算到那一天才理解我的心情吗——不要忘了，我也只有28岁啊，只比旁边那只粉毛鸭子大八岁而已啊！”

“…你这种人不配当母亲，”苦艾鄙夷地说道，“你可是可可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妈妈，那个怀胎十月生下了可可的女人啊…你怎么敢——”
“闭嘴！蠢熊！没爹没妈的狗杂种！你又懂什么，指责我能不能干什么事情？”被逼入绝境的沃尔珀爆发出了混杂着怒吼和绝望的尖叫，“你欺辱我，那只鸭子欺辱我，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可恶、可恶——”
“我欺辱你？我他妈的哪门子欺辱你了？我对着你那张猪脸开枪了吗？我用枪抵着你后脑勺逼着你认冤罪了吗？你个道德沦丧的腌臜败类！”苦艾的脸因暴怒涨的通红，声音高了八度，“我真他妈的的听够了你的鸟话了！没爹没妈？你他妈的才没爹没妈！”
苦艾大跨步走到可可妈面前，一把拽起了面前这个被苦艾的来势汹汹给吓傻了的女人，“啊，是啊，我什么都不懂，我只是个15岁的孩子，但是我他妈的就是看不起你这种人！可可爱撒谎的毛病是她爸爸惯出来的？要不是你每次孩子说了什么可能让你拿到点甜头的谎话，你就立刻颠颠地跑去学校挟天子以令诸侯，再拿欺压别人的来的钱拿去绘声绘色讲述一遍向你的男人邀功，不然天天在公司的可可爸怎么能这么快就知道事情经过杀到学校？孩子怎么会养成说谎博得关注的毛病？——我他妈的最看不惯你这种拿着不是当理说，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的狗东西了。哦，男盗女娼的时候夫唱妇随，大难临头的时候倒装起清高了？你知道你知道老公的人品一般，你有努力去指出去弥补对方性格的缺陷吗？你知道孩子爱撒谎，你有好好教育过她吗？那个时候你的良知有觉醒过吗？那个时候你有试图挽回你孩子的性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