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漫同人】【赛马娘】足目败(5)

“怎么了？训练员先生。”优秀素质不再比喻。
见他满面愁容：“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吗？”
“当然……不，也许吧，昨天在梦里梦到这样的场景，也不错的。”
但他似乎并没有听，沉默了很久，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她的脚放在地上。
“再试一下？站起来。”
优秀素质却只是看腿上的绷带，不再作声，她看见了迷惘，也看见了徒劳的双手，却愿意停在自己的伤腿上，已经为自己按摩了很久了。
身着决胜服参赛是容易的事，出发也是很容易的事，但像这样推着轮椅离开赛场却并不容易。那些与自己曾经有过交集，后来却越行越远的视线，并不会突然逝息在她的世界里，和她的脚下。只是偏离了赛道，越来越远而已，始终如此，就如同优秀素质此时脸上逐渐干涸的湿渍。
那是她第一次真正顺从训练员的意思，所以那一天，她无动于衷。
“如果退役的话，不，如果是离开了，作为赛马的日子，小素质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后来谈及这个问题，她记得是那一天的不久之后。
优秀素质正住着拐杖，一面打着伞，伞下还有是刚刚走出自己父母家的训练员，她见他笑着，却双眼红肿，膝上两片白灰，便将这个问题思考了好久。

“海边？”训练员又提。
优秀素质手中的伞被训练员接去：“太老套了……”
“那，小素质有什么好提议？”
她摩挲下巴：“我想去……南方一点的地方？我不知道。”
“范围太广了吧。”
“那，临水的地方，能看到星空，最好也不是山里，毕竟我可不能爬山啊。”
他笑：“这不还是在往海边走吗？”
“哎呀，还是你决定吧。”优秀素质生烦。
“如果让我决定……小素质。”他停下脚步。
她也停下了：“怎么了？表情为什么突然这么严肃？”
“我想，”他顿了顿，“等到你被许可退役之后，我想，去海边之后，就向你求婚，这就是我决定的。”
优秀素质实际清楚的知道，无论自己是否能回应这样的深情，他靠得自己这样近，伸手便可以拥她入怀，不该始终抿紧嘴唇以拒绝，那样自己也一定会哭的。而事实就是，不管她怎样回应这句话，时间都不会过得太久，仿佛一切都在等待着自己的回答。
日落了，夕阳斜暮，似乎也不再下降，雨声也不存在了。
于是优秀素质红着脸，小声回答：“你决定吧……”但是思来想去，不免要加上：“但，我父母那边应该不会同意的吧？唉，我就知道，他们总是这样，所以说这种事情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