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子嗣（上）渣翻(7)

“你怀念参加这样的娱乐活动吗？”朱拉蒂站在弧形楼梯的对面问道。“痛苦与死亡间的原始欢乐？”
“没有，”科利兰达说道，并对下方的任何不正常动静保持警戒。
“一点也没有？”
“没有。”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没有来到神龛，我的生活将会是怎样的。或许我现在已经是教主了。”
“那么你很可能已经死了，或者是某个级别较低的奴仆。”科利兰达看着下面的人群，在头盔里冷笑着。“我憎恨他们。他们并不比他们折磨的野兽好多少。看看他们，朱拉蒂，看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他们是受本能驱使的动物，伪装成灵族，剥去阴谋团文明、等级和习俗的外衣，他们不过是卑鄙的生物，为了争夺残羹剩饭，自降身份以换取苟活。”
“如果你如此轻视黑暗之城的生活，那么我就明白你为什么离开阴谋团了。”

“我从不属于阴谋团”科利兰达轻声答道。“甚至连执政官餐桌上的残羹剩饭都吃不到。我最初的记忆是和我的母亲在科摩罗底层，一个从克尔斯普尔逃跑的婊子奴隶，她为了保护我不受游荡的乌尔古尔的伤害献出了生命。我拼尽全力，朱拉蒂，爪齿相搏仅仅为了将自己提升到塞克美嘉的贫民窟，饱食卡伊德河中的腐烂水果以求生存。
“这样一位有能力的战士肯定会很快就会被阴谋团接纳，”他的同伴说道。“许多战士都是从塞克美嘉的争斗窝点中招募来的。”
“我是想从那些教主或是执政官中得到什么施舍吗？宠物，仅此而已，即使是那些自称为勇士的人也是一样。不，我不想加入那样的生活，我缓慢小心地从塞克美嘉中杀出一条道路，在黑暗中心恶鬼的领土上向他们发起挑战以此寻找某些更有意义的东西。
“那你为什么没有在巫灵教派的骸骨堆中寻求庇护呢？像你这样一位天生的斗士，他的声望和权力将会飞速崛起。你现在可能会是头赫卡特里克斯的狼，而不是一只紧跟在纳雷蒙后面的杂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