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同船渡》第十九章 百年孤独(2)(5)

飒脸色大变：“这是什么意思？”
他一把拿过来，里里外外的翻看，外形确实就是绒的那一款。只不过原本电极的地方被换成了两个小孔，腺体位置的凹槽也没看见麻醉针头。
十坦然回答：“就是换个保护环。”
飒简直被气笑了：“换个保护环？呵呵，得了吧。不如直说，这是纯粹用来监控我的，还是能造成什么伤害？这么大的秘密，你们不放心我也可以理解。你把话说清楚，我也好配合你们。”
话虽如此，飒心里却盘算着，如果这玩意真带什么录音摄像、电击麻醉的功能，等会儿十要往他脖子上套，他就拼命。
可十却一口咬定：“确实什么都没有。除了你自己打不开之外，这就是个普通保护环。还有……”
十的表情郑重起来：“记住，没有‘我们’。绒跳海的真相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今天走出这间房间，你就忘掉那天跟着我们上甲板的事。绒是在我一个人面前跳下去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要和我分，纯粹是因为我说漏嘴告诉了你送绒回陆地的打算。”

知道绒的除了飒和阿嬷，总共就兄弟五人。听十的意思，他竟然把罪名全揽下来了！飒震惊得下意识就问：“你这么说，他们也信了？”
十却不愿多谈，趁着飒没注意拿回保护环，靠近了就要给他戴上：“我怎么解释的你就别管了。戴上吧，你要真觉得有监控什么的也行，自己出去以后就老实点。别人要是也这么想更好，对你有所忌惮，就不会为难你。”
“……真的什么都没有？”
“我保证。”
他们就这样相顾无言地对峙了一会儿，飒终于打破沉默：“我有得选吗？行，戴就戴吧。”
4.
卷从进屋来，眼睛就总往飒的脖子上瞟，终于忍无可忍问出口：“这个保护环是怎么回事？”
真不怪他。飒脖子上这个比普通保护环整整厚了一圈，内层质地坚硬，实在引人注目。
飒两手一摊：“不知道。”
卷索性凑近了仔细看，又用手碰了碰，十分确定地下了结论：“里面肯定藏着什么东西，该不会是用来监视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