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ENEBRAE 特内布雷(8)

不管是什么原因，随着他在特内布雷担任总督的岁月的流逝，看到对帝皇的崇拜越来越滑向毫无意义的抽象行为，而恐怖之眼的窃窃私语变得越来越尖锐。现在终结降临在他身上，科尔特斯可以清楚地看到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他从知晓他本就对此无能为力的信息中得到了小小的安慰，但这并不能免除他的责任。
科尔特斯确信，在人类眼中，在降临他的星球的灾难中，他将受到惩罚，甚至可能被认为是同谋。
“他们会制造自己的借口。“科尔特斯呻吟着，意识到在银河系的其他地方，帝国的权力无疑会创造他们自己的，不利的潜台词，质疑为什么他没有采取明显和合法的行动方针。这就是说，为什么他没有呼叫审判庭。

“异端的科尔特斯！”他哀嚎道。“科尔特斯，混沌的奴隶！”科尔特斯用历史如何看待他的想法折磨自己，因为他只是一个人，而且受制于人类的骄傲。失去特内布雷是一回事，失去生命是另一回事，但同时失去他的名字和尊严？
科尔特斯疲惫的倒在他那张巨大的、带衬垫的办公室椅子上，他想起了某一天，巨大的巴洛克式战斗驳船，上面覆盖着混沌之神的可憎形象，从亚空间中出现，默默地飘荡在特内布雷的大气层中。他们向星球表面发射了一队队锯齿状的登陆艇。现在，这些死亡运输船的有效载荷在苦艾的街道上徘徊：扭曲的，邪恶的机器和留下悲剧，雨水和恐怖的生物。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科尔特斯向着空气中恳求。“这个死水星球可能意义不大……但这是我的家！”绝望战胜了他，并且痛苦不堪，大口喘气的啜泣撕裂了他年迈的身躯。“我为什么来这里？为什么？”